他振振有词:“就当是补偿了。”
话音刚落,白微末感觉腰上横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强硬的把她扯进他怀里,鼻尖撞到他强硬的胸膛上,生疼。
谢卓诚抱的很用力,生怕她跑了似的,灼热的体温包裹着她,荷尔蒙爆棚。
因为是在自家客厅,面朝大门,白微末总有种下一秒陈黛就会出现在那儿的错觉,心神不宁,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愣愣的任由他抱了一会儿,才开始小幅度地挣扎。
谢卓诚见好就收。
直到他走,白微末耳朵尖上地绯红都没消退,她始终没想明白谢卓诚最后那句话里的逻辑关系,无缘无故被占了便宜倒是真的。
入睡前,谢卓诚发消息胡扯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白微末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打着哈欠回: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睡了。
手机嗡嗡几下,谢卓诚发了张截图,是关于工作岗位调动的通知书。白微末的倦意烟消云散,把图片放大,从上找到末尾也没发现他的名字。
她纳闷:?
谢卓诚:听女朋友的话,在调职申请书上交之前追回了。
白微末缩在被窝里,捧着手机,盯着他的这句“女朋友”发呆,心里滋味有些奇妙,觉得甜蜜,同时又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伤感。
谢卓诚消息一条接着一条,似乎并不在意她来不来得及回复,只管自个儿说得痛快:
我周末一有时间就到海城找你。网上说,异地恋容易让情侣产生矛盾,我们先约法三章,不论如何,意见不和的时候都不能拿分手和冷暴力折磨人。
白微末哭笑不得:嗯。
谢卓诚又说:一有空就打电话,行吗?
白微末答应:行。
谢卓诚终于消停地说了“晚安”。
***
津宁市一入秋,天气冷得异常,虽然阳光明媚,但一点儿不暖和,风吹得刺骨。
白微末是大清早的飞机,她没让谢卓诚来送,回到津宁市先给他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没等说两句话,他便因工作匆匆挂断了。
收拾完屋子,白微末到舞团报道。
正值周末,团里只有值班的老师在,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钟雨曾经带过白微末,把她留下来说话,关切地问了问她最近的情况,安慰她不要太过于在乎这次的巡演,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微末嘴角含笑,没有发表意见。
聊着聊着,钟雨突然想起来她是独居,特别不放心地问:“你最近没有晚上的演出吧?”
白微末刚回来,还没看下周的演出表。但看钟雨的表情不太对劲儿,她好奇:“怎么了?”
“最近这一片不太安宁,有好几个独居女性,晚上被人尾随...”
白微末心里一顿:“啊?!”
“出事儿的路口没有监控,警察排查起来费劲,而且遇害的女性大多在20到25之间,都是从事艺术职业的,有画家、钢琴老师......”钟雨停了停,脸色严肃,声音压低了些:“咱们团里的庾丽,前天晚上就被人扯到小巷子里了,唉......”
白微末只觉得有一股寒气猛地从后背窜上来,“庾丽不是准备订婚了吗?”
“嗯。出了这样的事儿,人还在医院里躺着休养,精神状况也不太好,昨天我跟团长去医院探望,都瘦成皮包骨了,没什么精气神,说话轻飘飘的,看得人心里难受。”
钟雨越说越难受,稍微偏头,掩盖泛红的眼眶。白微末也沉默,心中五味杂陈,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对受害者的同情以及对凶手的憎恶。
临走的时候,钟雨让她路上注意安全,尽快搬回员工宿舍,自己住终究不太安全。白微末同意了。
在地铁上,她翻找相关的消息,基本上和钟雨说得并无二致,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她缓缓地吐出口气,觉得胸口有股子火憋闷着。
手机震动几下,接起来,传出谢卓诚低沉地嗓音:“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