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你拆了这个药也还需要调理至少三个月才能基本恢复得和从前一样。”
“但是至少可以拆药了啊,能拆我就很开心了,成天这样难受都难受死了!”骆衍抑制不住开心,满不在乎得回到。
“你别光顾着高兴,复健不认真完成,治疗也就不算完整,万一日後留下後遗症,哭不死你!”
“罗嗦,哪儿来那麽多的事儿,真是的。”
“臭小子,还嫌我罗嗦。”骆溢捏了捏男孩的鼻头,最後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披上外衣,准备下楼。
“本来就是嘛。”骆衍从床上站起身,自顾自朝卧室的门走去,拧着门把手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做了个鬼脸,“老骆,太唠叨老得快哦~”
“你这孩子…”骆溢又好气又好笑,看着男孩跑下楼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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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o Alto当地的一所私人医院,骨科。
骆溢刚刚才从外面停完车进到诊疗室,骆衍已经和他的主治医生聊上了。虽然男孩的英语依然说得不够通顺,但至少比三个多月前才到这儿时要好上了很多倍,最关键的是他已经习惯了和外国人的交流,也大胆地尝试着走出原来那个阴霾的世界。
“怎麽样了?”骆溢和医生打了招呼,走到坐着的男孩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关心地问到。
“Harris医生说看起来似乎是很不错的,但最终还是要等一会儿片子出来了才晓得。”
“你确定自己听懂了?那麽长一串儿,可别听错了。”
“小瞧我,听不懂还能比划啊!”
骆溢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站到一边,不再说什麽。
最後照片结果出来是恢复得很不错的,骆衍的手臂自然也获得了他期盼已久的自由,只是可怜的是现在还不灵活,而且也不能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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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由了!我自由了!!哈哈!”骆衍坐在副驾驶坐,兴高采烈地不断说着这句话。
“复健还是要好好做的!”骆溢开着车,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第多少次强调复健的重要性。
骆衍这次倒也不再回嘴,只是凑过去在男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