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老脸瞬间涨的通红,跳着脚尖叫。

“证据?”沈青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冷笑。

她再次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上李氏那张惊慌失措的老脸,那双疯狂燃烧的眼睛死死锁住李氏浑浊的眼珠,声音压得极低:

“你半夜溜出来,像做贼一样摸到我家门口,手里攥着这双臭鞋的时候,真以为没人看见?”

“你身上那股子老腌菜缸里泡出来的酸臭味,隔着二里地都能闻见!”

“沾在你袖口上的臭泥巴,跟我门上蹭掉的印子一模一样!要不要现在就扒了你身上这层皮,让大家伙儿都闻闻、都看看?!”

她的话又快又狠,如同连珠炮,每一个细节都砸得李氏头晕眼花!

尤其是“袖口上的泥巴”和“老腌菜缸的酸臭味”这两个无比具体又极具侮辱性的指控。

让李氏下意识地就想去捂自己的袖口,眼神瞬间慌乱到了极点!这贱人怎么知道?!难道真被看见了?!

“你…你胡说!我没有!你血口喷人,你……”李氏的声音彻底尖利破音,带着巨大的惊恐。

“我污蔑?”沈青禾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

“大家伙儿都听听!都给我评评理!这老虔婆自己半夜偷鸡摸狗,把这脏东西挂到我门上,污蔑我偷人!现在被我戳穿了,就倒打一耙说我污蔑她?!”

她猛地一转身,再次面向那些惊疑不定的邻居,指着李氏,字字泣血般控诉:

“她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我替她家那被磋磨得只剩半条命的儿媳妇周巧妹说了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