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刘二家院落是花颐村最大的,途经蜿蜒小径,坐靠小溪流,同时也远离大部分的村民。

而她家不同,位于人烟处,一点风吹草动肯定有人知道。

陈窈想了想,“如若我拿出人证,是否能证明我家相公没伤人。”

村长:“没错。”

陈窈身子一侧,掷地有声喊道:“我的证人就是庞婶!”

第4章 孤立 她决定以后对裴照七好些

这村里谁人不知,庞氏最与陈窈不和。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顿时一片唏嘘,一大群人见没什么势头了便回去就寝,只留下一部分看陈窈笑话。

村长清了清嗓,朝在暗处躲着的庞氏说:“你且来说申时裴照七在何处?”

隔着一面墙头,庞氏听得极为清楚。

陈窈男人不知何故打了村长的儿子,村长大半夜带着刘二来她交出裴照七。

她走到面前村长前,见风使舵地说:“他家相公自是……”

“庞婶!”不等她说完,陈窈打断道:“咱两家离得最为近,请您来说最为公道。”

村长眯眸,有些看不懂她。

下一秒,陈窈泪如泉水唰唰流下,哭得梨花带雨,嗓音微颤道:“如我家相公真打伤刘二哥,村长不仅要重重罚他,我作为他娘子更惭愧与大家同住花颐村,届时我必搬离,无颜再面对村民的信任。”

“庞婶,以后流露在外怕是不能与您同做邻里,交予您房钱了呜呜呜。”

说罢,陈窈袖口掩面,放声哭泣。

“……”

看似愧疚,实则别有用心。

庞氏虽一介妇人,但明白她字里行间的暗意。

陈窈在威胁她。

她相公要交到村长手中,陈窈沾不得半点好处,同样庞氏独守一间破旧空房,再无金银进腰包。

庞氏年纪大无法劳作,家里有一要科考的男人肯定不能打扰,吴春蔓肚子踹着货也经不起折腾。

与其说她们一家趴在陈窈身上吸血,不如说陈窈也拿准了她们。

如何选择,陈窈已铺好一条路摆在她面前了。

“诶呀,这是哪里话。”庞氏顶着村长不悦的神色,转脸一笑,我记得未时我正与儿媳在屋头摘菜,从始至终没跨出过大门……”

陈窈心一紧,捏紧袖口的手心渗出汗来。

庞氏贪心多要她银子能应对得起,只盼庞氏别将人逼上绝路。

“不过,等我们把菜摘干净时,隔壁的劈柴声正好停了。”庞氏又言,“未时他相公应在家中劈柴,确实没出去。”

陈窈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村长听完脸比锅底还黑,刘二也没好到哪儿去,他额头两端被陈窈气得爆青筋,双眸怒瞪。

陈窈弯弯一笑,“村长爱子心切,但此事应另有其人。”

村长按捺住心里窜上的火气,咬牙切齿地说:“你这般护他,不知是福是祸!”

“我家私事,不劳村长挂念。”陈窈轻点头,伸手送客。

村长目光在陈窈这双俏媚的眼波里定了定,心里淬她一口红颜祸水,随后灰头土脸地带着儿子回去了。

路上,刘二也不管嘴角伤口的疼,快步跟在他爹身后,扯着嗓门朝他喊。

“爹!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了?不能三言两语被她一小丫头糊弄了!”

“我被打得我能不知道吗!那傻子分明有所预谋,专在我独自回家的路上堵我!”

“你倒是说句话啊!爹!”

“……”

“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印在刘二焦灼的脸上。

村长背起手,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对那贱妇要是没半点不该有的心思,我这人老脸能被她们如此作践吗!”

刘二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抬头,“我顶多想讨要个说法,她都能护着她相公,而人家都把我脸打花了,你却不能护着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