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有酒店这个选项吗?”
谢无炽沿途扫了眼街道,语气平淡:“其他的乏味。和你打发时间,我宁愿呆在床上和你做一下午,从肌肤相亲中感觉到亲密。”
时书:“…………”
时书:“谢无炽你……”
一辆自行车从旁边“叮”一声骑过去,时书站到树下:“啊?”
时书俊秀的脸转向他,半晌后道:“算了,走吧。”
时书再想了想:“但是不能在这附近,这边熟人太多了。”
谢无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好,我来安排。”
时书抓了下头发,等了没片刻,街道驶来一辆幻影,看见谢无炽就叫“谢总”,显然是这边分公司派来的人,帮忙开了车门:“请。”
时书习惯谢无炽的渠道了,和他上车,司机认识谢无炽那一身昂贵的衣着,但对时书是个纯血大学生很好奇,多看了两眼。
时书:“……”
去的地方时书只知道是酒店,下车之后,西装革履的门童护送,私人电梯,一行人点头微笑引路,对谢无炽引人进入毫不询问,规矩沉默。
酒店透明落地窗地理开阔,视野极佳,套房内整洁如新,散发着淡淡的调香气味。时书正在看楼下的风景,从这个酒店,可以看到整座城市最纸醉金迷的风景,远处的方形尖顶直指云端。
时书回头,谢无炽手里拿着新送来的安全套,道:“到床上去。”
房间内开着暖光灯,时书没想到回趟家的结果,竟然还是和谢无炽开房。
时书被放在床上,灯光柔软温暖,谢无炽脱了衣服,身上的皮肤热的像绸缎一样,时书抱着他,慢慢感受到他的热度传递到自己身上。
酒店的调香师时薪数万,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催.情气味,时书额头滑落下汗水,雪白的床单早被踢到脚边,床垫以一种快频率起伏着。
“啊……”时书在他后背挠出几道血痕。
下午几个小时,时书一直和谢无炽在床上,试了很多爱的方式。
时书喘着气,趴在床上,谢无炽的声音在耳后,喑哑:“和我在床上,不比你说的青少年项目好玩?”
时书:“谢无炽你……”
时书说不出话,被他紧紧从背后抱着,顶没。
时书呜咽了声,细长手指死死抓住被子,健康白净的肩颈变成暗红。
……
透过落地窗的日光逐渐加深为橘色,时书躺在床上睡了片刻,等再醒过来,谢无炽正坐在床边,一手枕着时书的背,另一只手单手打字回消息,眉眼映着暗淡的光。
时书忽然升起一种感觉,睁开眼能看见他,很幸福。
时书再睡了会儿,听到消息提醒,谢无炽在耳边道:“你那个发小唐回,问你什么时候出门吃饭。”
时书:“他们呢。”
谢无炽:“说六点半吃了饭,去酒吧。”
时书还在昏睡中,脸被轻轻捧着:“不是很纯?怎么发小三天两头去酒吧?”
时书:“……他去,我又不去。我就去过一次,还是他爸让我找他回家。”
“今晚去吗?”
时书:“你想去吗?”
“我无所谓。”
时书抓着他一只手,放到脸边,谢无炽俯下身来,蹭了蹭他的鼻尖。
“不着急,再睡会儿。”
谢无炽再躺回床上,把时书抱进了怀里。时书睡着之后,醒来偶尔会产生错乱之感,分不清古代还是现代。但看到谢无炽的那一瞬间,心里好像立刻平静下来了。
时书还睁不开眼时,谢无炽替他穿好T恤,再穿上外套。
几乎是抱着他进了私人电梯,再抱到车里,时书还在睡觉。
窗外的灯光黑了下来,车顶图案繁复,一阵秋风吹进来,时书终于睁开眼,车辆正停在一条烟熏火燎的小吃街,道路上灯火通明,烧烤大排档比比皆是,这辆车驶入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