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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阵仗, 时书看了半晌, 拉住一个太监: “他到底怎么了? ”
太监: “感染风寒, 一直不好, 又是吐血又是心病, 好多天不吃东西了, 奴才们心急如焚也不敢问啊! 一问就要打杀奴才。”
太监说: “大人像是有心事, 咱们也不懂。你说这么大个老爷, 一路竟然没有任何朋友, 孤苦伶仃, 病了半个月只躺在马车里, 话也不跟人说, 可算遇到您这个故交了……”
“……”
时书再费解了一瞬, 心想: 走的时候, 不是升官发财了吗? 本来以为你能过得很好, 怎么我在秦村还有一大帮朋友, 你一个人快要客死他乡了?
时书说了声: “谢谢。”眼看着另一个太监从门内出来, 招手说, “快快快, 传膳。”
这个太监嗖一声蹿出去: “熬些稀粥来, 送上去! ”
时书原地站了一秒, 回到房间。桌上鸡鸭鱼肉, 珍馐佳肴, 十分美味。时书在秦村吃了好久的海鲜, 终于吃上地鲜。心里想着谢无炽的事, 差不多吃饱以后, 又站到楼梯间上望风。
一大堆太监跑来跑去, 不知不觉, 都是皇帝新赐的人。时书虽然担心谢无炽, 但不知道怎么和谢无炽说话……还是不说比较好。
时书正准备回屋, 没想到“哐”一声, 谢无炽的房门再打开, 竟然是他本人出来了, 换了身整洁素净的衣服, 双目无神, 一只苍白的手扶着门框, 朝他房间张望。
“……”
猝不及防对视, 时书眼皮跳了一下
“……”
又陷入了沉默的气氛。
时书挠了下鼻尖, 背靠着木栏杆: “你还好吗? 我听他们说你病的很严重, 你别直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