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梁空胸膛里闷闷一声笑,随即清脆一声,玻璃杯被搁置在旁边的大理石台面上,她瘦削单薄的后颈多了一层护卫。

是他的掌心。

蹭一蹭,揉一揉,将她低落的情绪捧起来。

“这不肯定假的吗,梦都是相反的。”

她“嗯”了一声。

的确是假的。

梦境里是那么多年,她清楚知道,彼此毫无交集,他从来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