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daddy……
她在贺青砚注视下,拎起裙摆挤入他腿间,掩住彼此相触的位置,缓缓坐下。
电话挂断了,贺青砚扣住她拱起的脊背,猛地发力,完全贴合她的身体。
“呜……好疼。”冯露薇蜷紧身子,坐在他身上,缩得像只小刺猬。
“我早就说过,你会疼。”贺青砚略微托起她的臀,又重重放下,“但是我不会停了,小乖。”
“因为现在是惩罚。”
他让女孩在怀里颤抖,她小小的牙齿竭力咬他肩头,这种没有威胁的痛感,和她亲手打下的耳洞类似,唯一作用是助长他的兴致。
“爸爸、daddy……我错了。”她当真体会到撕裂的痛感,她疼得发热,小腹燃起一簇火,浑身布满薄汗,如奄奄一息的溺水者,但她品出病态的快乐。
从来没有年长男性,能充当让她愉悦的角色。
贺青砚的关怀,像一滴坠入石缝的水。他的位置比冯炳更高,他的喜爱应该更珍贵,冯露薇从未得到冯炳的喜欢,现在竟然得到他的。
亲情、爱情都无所谓,她需要爱,需要很多很多爱。
想要他的爱,胜过用他报复。
“别和她结婚,不要和她结婚。”冯露薇哭着求他,眼泪流得太多,快淹没自己,“求你。”
“好,乖乖。”贺青砚抱紧她。
如果这能被定义为占有,他想永远占有她。
她似乎本就该坐在他身上,骑着他摇晃,像他魂魄缺失的那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