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涉嫌敲诈。”
徐容轻飘飘的又看了一眼那个车窗缝,这次她的视线里再也没有刚刚往车旁边走的犹豫试探了,只剩下讨厌。
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谈妥的金额是五百八。
所以这跌宕起伏的半天下来,徐容赚到手了七十块钱。
这不是一件很长脸的事情,所以这天晚上去从医生那里的时候,无论胡阿姨和从医生如何发问,徐容都避之不谈,倔强的表示自己没有关系,手肘上只是小小的擦伤。
从医生拿过来医疗用品给她消毒时,徐容觉着很疼,尤其是明明下午的时候她已经自己用碘伏擦过了,结果被从医生用棉球又全部擦掉,用双氧水重新冲。
徐容在这方面是个遇见疼痛就想逃跑的人,所以她一边疼的一直想往回缩手,一边还一直试图跟从医生讲道理,“……我觉着您有点多此一举了,我自己清理的也很干净,我经常卖菜时候把烂叶子择出来,我弄的比菜市场里任何一家都干净……”
“所以说你消毒不到位,”从医生面无表情,顺手举起一个小镜子给她看脸上沾的灰尘,“你看,菜场很脏。”
徐容鼓了下脸颊,这次不说话了,把两个手支棱在身前半天躺下,任由从医生给她准备针灸。
没等撑到针灸结束,徐容今天也不出意外的睡着了,睡着之前她还有意识的将手耷拉在沙发边缘,看上去姿势又蠢又不雅观。
明默平今天来的晚了两分钟,所以等他出现在客厅的时候,身上的黑色大衣还带着外面潮湿的冷气,冷飕飕的,连带着表情也是,一副死人脸居高临下的站在沙发前面,视线落在徐容的手肘上。
从医生看着他大衣里面的黑色西装,知道他大约是刚开完会出来就直接过来了,那张不好惹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厌倦,看人都懒得用正眼看,别墅大厅最高处那座流光溢彩的灯此刻打下光来,映衬出一张冷白又锋利的漂亮皮囊。
但这张脸的不爽实在是明显,明默平看了一会徐容,拎起来一点她的细胳膊观察了两秒钟伤口,表情更带着股冷嘲热讽了,他看了眼从医生,“你处理的很烂,学历没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