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眼楼梯方向笑道:“以令爱的能力,想必她自己也能照顾得好自己。”

“有人照顾和自己照顾自己怎么能一样呢……我们家的事夔先生您也知道,箐箐是我女

儿,可从小就不在我身边长大,我没有照顾过她一天。

抱错她的家庭对她又不好,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箐箐她才什么都不愿和家里人说,受伤了,有什么不高兴了,或者受委屈了,全都自己一个人扛着,我也想为她做些什么……

这次要不是您告诉我箐箐这一仗打得有多难,还差点把命都留在那里,我都不知道她受了那么大的罪。”

敖心逸说着眼泪夺眶而出,她红着鼻尖,低下头飞快拭泪,不好意思道:“让二位见笑了。”

这茶话间一直是敖心逸和嵇夔在谈白箐箐的事,姜穆宁和嵇恪二人都没怎么开口。

十几分钟的时间,嵇夔竟然说了不少话。

姜穆宁暗自看着嵇夔有些失神。

她前世和嵇夔虽然交情不深,但也见了十几次面,莫说是在外面这嵇夔有个冷面杀神的称号,就是在家中面对嵇家人,他也寡言少语,几次见面更是一句话都不说。

嵇恪和嵇夔虽然年纪相仿,但对他这个小叔还是崇敬的。

在他们确定关系后,她也曾多次向嵇夔示好,可每一次嵇夔都是眼高于顶,根本不把她看在眼里。

他今日竟然能和敖心逸耐心地交谈这么久,还将白箐箐在宝桐和邪佛斗争的事叙述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