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我们去你家聚。”
看了眼时间,项昀声眸色淡然,嗯了一声,“来我家吧。”
酒虽然不至于让他醉,但后脑有点晕,不想出去吹风,只想应付一顿饭,尽早睡觉。
*
挂了电话,陆柏屿很快收到项昀声的信息。
五楼。
这事儿全在明面上,项昀声肯定和邬怜在同一楼层,想都不用想。
他刚说了地址,瞿棹就转身往上。
“喂。”陆柏屿喊他,“说好去他家吃饭,咱俩得先买东西。”
岂料,瞿棹连头都没回,声音越来越远:“你去买,回来给我打电话。”
而他现在要去做什么,已经明牌。
低声骂了句脏话,陆柏屿想给他发信息嘱咐,又突然停下。既然他上赶着过去,不如吃吃那女人的闭门羹。这般想着,陆柏屿玩味地勾起唇角。
楼上,被项昀声亲了的邬怜刚洗完澡,就听到敲门声。
以为是对方卷土重来,她不理。
可下一秒,她听到自己密码锁被按动的声音,提示错误。她快步走到门口,看向门外那个疯子,却得到另一种答案。
是瞿棹。
怕他吵到项昀声,害自己一时应付两个混蛋,她推开一道门缝,冷声道,“你找错人了,再乱按我就报警。”
对方没说话,邬怜疑惑抬眼,就发现门缝被男人的脚尖抵住,趁她不备,一下子踢开。
邬怜吓得倒抽冷气,想去扶门,身形高大的瞿棹已经挤进来,知道她不好碰他,硬生生往里闯。
反手关门。
房里霎时遍布冷气,随着他的闯入空气变稀薄,让邬怜胸口烦闷。
要是排厌恶值,瞿棹算末尾的。中间隔了太久,她会淡忘他的劣行,用他后期的识趣填补前期的伤害。但一见面就不行,她瞬间想起所有,他的粗野,他的霸道。
“还以为你们同居。”
瞿棹环顾房子里面的构造,粗略看了看,没见有任何男性色彩的东西。
但在他逡巡的目光中,邬怜霎时明白,她和项昀声的事情就像纸包不住火,早晚被人知道。也许就是刚刚楼梯间的一幕,也许是之前的某一次。
“你想说什么?”
邬怜拉紧身上的浴巾,尤其抓住胸口的扣结,眼神防备。
原本没注意,她这一环肩,高耸的胸脯瞬间聚起,雪白的皮肤以极其柔弱的姿态暴露出来。瞿棹不想看,但控制不住眼睛,浓稠深暗的眸色落在那莹润深邃的乳沟,喉结上下滑动。
捕捉到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邬怜耳根赤红,心跳猛地加剧,双臂护住胸口,背过身去。
“流氓!赶紧走。”
她音色本来就嫩,哪怕呵斥,也显得娇嗔。
大掌捏住她肩膀,瞿棹调转她身位,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冷峻面孔逼近,他张嘴咬上她细嫩的脖颈,不敢太用力,只留下一个能摸出来的齿痕。
但邬怜还是被他咬得颤声:“变态……放开我……啊……”
指腹缓缓摩挲那道牙印,瞿棹神态沉迷,低声喃喃:“你咬我的疤还在呢。”
一道伤在他这儿听着像情趣。
邬怜疼得蹙眉,记忆顺着他的话往前推。
那是之前有次在医院,她差点咬下他一块肉,让她事后想想,都高兴得不得了。想着,她垂眼看向他虎口,果真在上面看到月牙似的瘢痕,被他小麦色的皮肤衬得很明显。
眼中划过一抹得意。
瞿棹抬起她下巴,指腹往下拨弄她唇瓣,玩儿得恣意,嗓音低沉:“开心了?”
邬怜不语,下巴用力躲开他的禁锢。
偏偏,瞿棹又追上来,大掌沿着她腰线下滑,一把搂住,压着她绵软的身子到墙上,呼吸渐渐急促,口吻顽劣:“男人换那么勤,是不是吃不好?”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