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顽劣的性子,是邬怜近来模糊了对他的印象。 他当初连弟弟的女朋友都要占有,哪顾得上伦理和道德,他没有这东西的,只会无止境地拉低你对他人性认知的底线。 邬怜屏着气息,声线清冷,“我吃谁我乐意,反正不吃你。” “好。” 瞿棹应得轻飘,搂着她往旁边走,来到玄关旁,手臂肌肉鼓胀,一把把她抱上台子。 “你干嘛……”身子突然腾空,邬怜吓得伸手去扶台面,杏眸瞠圆,胸脯急速起伏,抬腿就踢。 膝盖一顶,瞿棹却压住她乱动的腿,拉着她胳膊搭到自己脖子上,俯身亲着她雪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