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楹觉着大约是酒意在作祟,竟瞧着自己趁他不备使力拽出?双手,摸了那根发带,缠绕几圈,复又?将他的手捆住。

薛瞻垂眼放任她捆绑自己的双手,泄出?一丝笑来?,“这也是夫人对我的惩罚么??”

商月楹七扭八拐打了个死结,轻哼道:“白?姐姐讲得真对,男人就是欠调教。”

她稍稍眯眸,睐他一眼,没忍住,又?补充一句,语气飘飘,“有谁在?你的好表妹在。”

言语甫落,当即俯首,一口咬进他侧颈的肉里。

“......咬死你。”一把清丽嗓音细细,沾了醉意更甚。

就这一口,薛瞻下?颌立时绷紧,眼眉轻皱。

回头金銮殿与裴宿相见,定好好向他讨教,平日在府邸与他那夫人都做些什么?。

短短一日,她便学会了调教,还扬言要咬死他。

侧颈的虎牙磨着他的皮肉,却因迟来?的酒劲上来?,力度渐渐绵软。

不疼不痒,却勾起人最?原始的妄念,想掐紧她胳膊上的软肉,用?唇舌,与袭击他侧颈的罪魁祸首交锋。

不知是二人之间的谁先喷出?厚积薄发的热气。

亦不知那根发带是何时被震成?碎片撒落一地。

被扣着后颈,用?双唇与之碾磨时,商月楹只来?得及抬起两条绵软的胳膊勾紧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