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我也拥有一点知情的权利,好知晓你的全部,行不行?”

大约是?他的语气太笃定,商月楹无声把他的鼻尖抚一抚,涓涓声线放得很轻,“你仅仅只是?要这一丝权利么?”

他却笑一笑,“你一日不点头,我便暂且只要这些。”

听清他言语间的直白,商月楹赧着眼眉撇开脸,剪起两条胳膊去推他,“去掌灯,我没有睡意,琢磨琢磨做些甚么。”

待灯烛亮起,商月楹伏腰贴近铜镜,才瞧清唇畔的残脂,偏目瞧一眼他,两片唇亦有些红,竟还跟个没事?人一般饮茶!

匆匆擦干净唇畔,商月楹几步跨去他身?旁,摊开一只手,“我也要喝!”

稍刻,杯盏递来手中,捧着杯盏压下心内的跳动,商月楹偶然间低目窥他的腰身?,忽而弯起一双瞳眸,歪了脑袋凑过去,“此刻还算早,你的寒渊我没摸过,能不能叫我摸一摸?”

薛瞻意外?提眉,偏首反问道:“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

“......我只是?有些怕刺拉拉的血,”商月楹撇撇唇,“又没讲我厌恶这些剑啊刀啊的,你不是?讲要我想?如何便如何,我现在就想?摸摸你的剑,你给不给?”

薛瞻笑一笑,起身?牵她的手,“给,去书房,寒渊在那边。”

二人拉门而出,廊下并行几晌,拐进书房,由薛瞻取了寒渊剑出来。

这厢笑呈与她,便道:“剑身?锋利,出鞘怕伤着你,先摸摸外?头?”

商月楹满不在乎摆摆手,“我哪有那么娇气!”

言讫去接他手中的剑身?,甫一落入她两个手里,却带着她往下坠,她惊呼一声,蓦然使力将其托住。

匪夷所思左右睇一眼,她抬脸问他:“这样重,你是?如何拎着它上阵杀敌的?”

“你从未握过剑,自然不晓得它是?何轻重,”薛瞻兜着她的手,横开剑鞘,由着剑身?照亮二人的眼,“我年少便握习惯了,自然用着顺手。”

低目瞧着剑身?映出的一双瞳眸,商月楹心念一转,狡黠笑笑,歪着脑袋瞧他,“先前瞧元青元澄耍剑,厉害得很,有没有什么女子能学的招数,教我比划比划?”

薛瞻垂眼瞧她的鬓,笑得益发诧然,“想?学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