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片唇,将脸撇开去,“不、不就是杀个人么,都督有权有势,这些不过家常便饭!”

快走罢,趁她如今尚能稳住,莫要叫她在他面前软下来。

可薛瞻瞧着能看穿她心思一般,双眸扫一眼被她掐皱的裙边,忽往前踏一步,“既不怕,为何避着我?”

商月楹浑身紧绷着,将自己绷成了轻轻一弹便粉碎的瓷器,瞧着坚固,却又脆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