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是赐婚,这其中礼数需得做足了,才好叫陛下以为这桩婚事赐得对极了,妙极了?”
不问倒也罢,心内那股怄气愈发浓烈,这话,像刀子割嘴似的刺疼她,未听见声响,她索性撑臂靠坐起来,而后自顾说了起来。
“行啊,都说是陛下赐婚了,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我总归与你绑在了一处,便是要改嫁也得先经过陛下同意。”
“你做你的都督,掌权势,审人,都与我没关系,同样的,我做什么,你也管不着。”
“你知道我不喜喊打喊杀的男子,我也省得在你面前装样,你如此骗我嫁给你,我是恼的,在嫁给你的前夜我便同自己说过,宋清时这个人于我来说,已经成为了过去。”
“你无法再将他变回来,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你,既如此,便约法三章吧。”
薛瞻久久沉默着,久到商月楹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又静息片刻,才听他平静道:“夫人要如何与我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