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这人固执得很,虽不会做卖女求荣那?等事,但也做不到与你爹爹相?提并论。”
她道:“许是觉得五皇子没什么?仰仗,比寻常勋贵人家要好些罢。”
商月楹是千般万般不赞同此?事,可柳玉屏这人虽面上肆意潇洒,骨子里却不愿违逆长?辈,她也只得跟着叹口气。
不想扫了今日游船的兴致,商月楹掀帘吩咐船夫摇橹再摇得慢些,又瞥见角落里摆了些供船客享用的点心果?酿,忙噙着笑拉柳玉屏玩起了闺阁女儿家爱玩的行酒令来。
船身往岸边驶来,已至酉时。
复而上岸后?,柳玉屏仰面扫量起天色,提议道:“总觉得与你待在一处痛快极了,瞧着还早,可有些饿了?不若去泠仙楼用晚膳?”
泠仙楼是汴京数一数二的酒楼,掌柜的是淮南人,淮南一带流水迢迢,那?青山秀水的韵味也被?掌柜带来了汴京,半人高的戏台上,有清冷温柔的伶人时不时软哝几句,食客既填了温饱,也养了眼福。
亦是她二人从前常去的地。
商月楹用余光瞥了眼元澄,笑吟吟应声。
泠仙楼一如既往热闹,相?熟的青衣伙计领着二人上了三楼的雅间,柳玉屏便?依着自己与商月楹的喜好点了些寻常爱吃的。
伙计办事利索,稍稍等了片刻,精致佳肴被?呈上来。
二位姑娘家用膳时将门掩得紧紧的,娇笑嬉戏声时不时穿门而出,元澄面无表情守在门口,嗅着楼下散桌上那?些飘香四?溢的香气,腹中不合时宜地咕噜了几声。
元澄有些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