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阮芙夏蓦地咬到舌头,话语戛然而止。

房间里有一瞬安静,仅有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啪嗒响声。

廖昭杭打开窗户,雨声愈发清晰,如雷响在耳畔。

雨水斜斜落向窗台的瓷砖,胡乱溅起些水花,那小小的水花滴到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过来。”廖昭杭的声音比雨夜还要凉,命令道,“跪下。”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