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客观的分析、评估他。就像他对她那样。

可是客观评估总有误差,所以在晚餐结束,回到房间之后,沈徽林以一种出其不意的方式惹恼了项明峥。

怕光线会刺伤婴儿的眼睛,房子里的灯光都是很柔和的色调。二楼主卧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沈徽林衣衫半褪,被项明峥抱在怀里。

他不常待在这边,但可能重逢后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热衷于这种不离开床的运动。

全因刚才的动作,沈徽林白皙匀称的腿部,膝盖突兀的泛着一点儿红。

项明峥的干燥的手放在泛红处,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又揉又捏。红痕非但没消退,反而更多。

呼吸交错,他一双黑沉的眼睛染上了别的意味,晦暗低沉之中多了一些情动的风流。沈徽林总不想直视,他却不让她躲开,手抬着她的下巴,问她:“林林,想我了吗?”

她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