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潮湿,听到她的话,项明峥眼神里带了一些好笑。

沈徽林拉开了一些距离,和他对视。

“那什么人可以做?”

沈徽林说:“清醒的人。”

项明峥身体往后靠了一下,觉得她喝多了,又觉得她没喝多。

沈徽林一手撑住了沙发,从他身上下来。

看着项明峥拿了烟去阳台的背影,沈徽林站在卧房门口,放在身侧的手动了下。第一次和他时,炽热、痛感、沉默,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她以为自己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不在乎那样。可刚才看到项明峥带笑的唇角、清峻的眉眼,沈徽林突然有种莫名的委屈和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