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年又是羞恼,又是舌酸的,这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这个混蛋!

确实看不出来,殷如旭就上嘴去咬,叼着她的舌头反复吮,像是要给她洗一洗一样,又压着她,舔到她口腔里,后面更是直接探到了喉头,憋得祝年差点窒息。

“唔……”祝年挣扎着乱扭,又被他制住手脚,舔得更深,祝年被逼出眼泪来,有种就这样被进入了的错觉,哆嗦着浑身都发软。

殷如旭又亲了好一会儿才把唇舌退出来,剧烈喘息着,腿间隔着衣服狠狠顶了她一下,威胁道:“让你别乱动!”

感受到那灼热的东西紧紧抵着她,祝年不由得感觉小腹一阵酸,那些凌乱又淫靡的画面涌上心头,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但她不想让殷如旭发现,只好绞紧了腿,侧过脸不看他。

殷如旭倒是很有耐心,想要一门心思地慢慢拷问她,就又掰回她的脸,盯着她问:“什么天意啊,同心蛊啊,还喂汤圆……祝年,你手段了得啊,把他勾得魂儿都丢了!这么厉害的招数,怎么不冲我试试?”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掐住了祝年的脖子,顺着那脖颈的线条往下,扒开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雪白一片的胸脯。

殷如旭瞬间又妒火中烧,一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手臂反剪在身后,逼得祝年不得不挺起胸膛,几乎是把自己喂到殷如旭的面前,嫣红的两点在空中抖得不行。

“啊!你干什么!”祝年慌得不得了,这个姿势让她很羞耻,好像是她在主动邀请殷如旭来品尝她一样。

“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呢!”殷如旭低声吼着,“那些印子呢,为什么遮起来?就这么怕被诺亚看见吗?”

他磨着牙,危险地逼近祝年,还腾出手掐着祝年的臀,把她往自己胯下送,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该当着诺亚的面直接扒了你,把你压在桌上 X,现场给你留点印子,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或者,我还有个主意,”他按着祝年低下头,和自己鼻尖抵着鼻尖,摩挲着祝年颤抖的唇,病态地笑了笑,悄声说,“我们索性就别出去了,我把他药晕了关起来,把你也锁起来,以后我就天天守着你,哪儿也不去,每天都给你留点新的记号,这样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啊……锁……你喜欢金子吗,给你打个金子的吧,镶满宝石的那种,扣在脖子上,好不好?”他被自己的提议鼓动得兴奋起来,用牙轻咬着祝年的喉管,仿佛打算把这细细的喉咙咬破一样,祝年浑身的汗毛都在这轻微的痒意中竖了起来。

“你、你别……”她颤抖着声音求饶,“别咬了!”殷如旭对此充耳不闻,还沉浸在想象着祝年被锁起来的画面,着了魔似的幻想!

“从这里……”他叼着祝年的脖子,手却一寸寸地向下丈量,指尖灼热,却让祝年感觉像是要被他用指尖剖开一样,骇人得很!他一路量到了腿根,“到这里……”

“纯金的锁,把你从上到下锁起来,就锁在这张床上,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们永远不分开……”他一把揽过祝年,逼着祝年和他对视,眼神偏执又狂喜,像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但他是真的觉得这个想法太好了,他再也不用担心祝年会离开他了!

好吓人啊,祝年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疯,他已经完全没了理智了!

“年年……我的年年……”殷如旭此时又闭上眼睛着迷地吻上她,双手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迷恋地游走在她的后背,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一番折腾下,他自己的衣服也散开了,现在正揉着祝年紧紧贴着他,他的身体烫得惊人,烧得祝年几乎要被灼伤。

祝年这次乖巧地主动张了嘴,放任他长驱直入,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水声。祝年听着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喘,某处也越发兴奋,正一跳一跳地隔着衣服顶着她……

就在这时,祝年狠狠咬了殷如旭,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又趁殷如旭松手的瞬间,衣衫不整地就往床下跳,抖着腿想往外逃。

她是真的怕了,她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