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闻初尧在她刚假死的那段时间,行径极端了些,杀的人也多了点儿,桩桩件件下来,底下的人不知怎么意会的

竟以为新帝是在钓鱼执法,就等着揪出几个不安分的,再洗杀鸡儆猴。

如此三来四往地,一传十?,十?传百,臣子们?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皆是诡异地和谐起来。

甚至于无师自通,朝堂上相互制衡,都紧紧盯着同僚,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关?头犯了错,拉整片人下水。

毕竟……新帝手握兵权,又正当年,他们?再有些别的想法,也明白此刻是绝对得?先表忠心的。

闻初尧人在江州,显然也是对京城的情况了然于胸,再者,他这次带的是陈钊,京城他自然也是很留了几个衷心的臣子在的。

“偶然路过?”柳殊瞧见他的神情,眉梢微挑,“陛下可真?会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