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心底,也让他了解到了更多,关于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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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殊每每瞧见她的父亲来?到母亲房中?时,便总是会变成难以收场的场面。

两人不合已?久,加之她母亲的情绪,多是带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对父亲,对那些?姨娘们,对她。所?以自然她的父亲也不会久久的呆在这里,不过是做做样子,或许是这个男人偶尔的那几丝怜悯心作祟。

后来?日?子久了,对方?来?的频率就变得更少了,直至最后再也见不到人影。

而信中?,柳殊曾提及她的母亲,会长久地凝视着她柜子中?的那件舞衣。

那是她被承恩侯府次子所?一见钟情那日?,身上所?穿的衣裳。

这时,她便只敢守在门外,悄悄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让屋子里的人能够得以喘息。

好?在晚些?时候,他终于能与他长久地见面了。

又是一年秋,陆淮序在这年得了乡试的头名,一时风头更甚,柳老?太爷也做主?,将他由?原来?的姓氏改成了柳姓,如此?,算是真正把这个孩子当成了柳家的人,打算极力培养了。

同样的,于柳淮序而言,这也是他与柳殊相识的第五年。

女孩长成少女,豆蔻年华,昳丽的五官开始显现,穿着浅粉色的短衫,下半身搭着件月白色长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遥遥冲他这个方?向笑了笑,令柳淮序时隔许久地,又有些?晃了神。

事实上,这种情感,是从今年更早一些?的时候开始的。

过去的那些?劝解与开导汇聚成了今日?的某种陌生的情愫,渐渐的,在柳淮序自己都还未意识到的时候,他对于柳殊,便不只是想?做个知心朋友那么简单了。

对方?的处境他都看在眼底,因此?破天荒的心里竟也滋生出了一种类似于保护者的情感。

只是他的身份到底尴尬,虽说?的确是柳家这一代小辈中?的第一人,可在这种大家族血缘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他这种空有些?本领的外人,再怎么改了姓,话里话外被认可被亲近,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