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将棋下活，却依然在明盘上显示死棋。

07 线索

徐应明回到研究所后便一头扎进了档案室。赵主任已经回家，留下秘书小唐在这里值班。

“你是哪个科室的？”唐秘书觉得徐应明很是面生。

“情报处第二科徐应明，”徐应明直接表明来意，“我想看一下最近一年关于苏联人的资料档案。”

“哦，新来的。”唐秘书点点头，“有褚科长批的条子吗？”

“没有。”

“这里签一下字，”唐秘书指了指登记表，“没有科长批准，只能调取普通级别权限的文件。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取来。”

徐应明冲她笑笑：“多谢。”

她倒也不是想查什么机密，只是先前不管是在特训班还是总部，对国际上的战事都涉及不多。而她也需要了解研究所对于苏联过往的调查信息。

唐秘书很快抱着一大摞文件回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东西不少，抓紧吧。”她笑着拍了拍徐应明。

文件很杂，大多是些无关紧要不涉密的信息。徐应明翻着翻着，想起当初在临训班时朱砚平说过：情报不是信息的堆砌，却往往来自于细枝末节的信息当中，是信息的增值。

他要求这些学生具备分析研判的能力，而徐应明在这一方面是最为出色的那一个。

不知怎的，想起过去，心中又是一阵伤感。听说朱砚平又离开了重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应该也是在对日作战的前线吧，徐应明心里想着。他是自己的老师，又是自己的领路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总归是和别人不大一样的。

也不知这战争要何时才能结束，徐应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