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蛇。”

“您怀疑那里有共党的据点?”

“即便不是据点,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徐从道说,示意他看照片。

“这是我们的人十七日下午 4 时 28 分拍的照片,当时任承义离开沪江大学的临时校舍,往苏州河那个方向去。”徐从道说,然后拿起另一张照片,“你再看这里。”

江宗群凑了过来。

“5 时 13 分,在戈登路与静安寺路的交叉口处。”

“中间的呢?”江宗群不解地问。

徐从道摇摇头:“他们跟丢了。我想应该是任承义发现有人跟踪,有意甩掉了尾巴。中间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

江宗群思索了一阵,忽然瞪大了眼睛:“那这里,他是故意让我们发现他的?”

“有长进了啊。”徐从道瞥了他一眼说,“知道动脑子了。”

江宗群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不是跟着主任到了情报处,总要学着点嘛。”

徐从道点点头,话题又绕回到线索上:“我们的人在行动报告里说,他们跟丢了任承义后,就在附近街道四处寻找,后来在这个交叉路口正好看见任承义登上电车。”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道:“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牌特工,会让他们‘意外’发现踪迹?”

“他想掩盖这一个小时的疑点,于是故意引导我们把目光放在后面这几个地点?”江宗群从桌子上拿起后面的几张照片,反复对比,“看来他之后去的这几个地点,我们没必要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