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指甲在背上掐出乌红的印。他这么说着,蛮横地让她转过去,一手按住胯一手压下后脑勺,迫使她勾身。她的额头磕在瓷砖上,他也不管。

些许湿润的长发的搭在她背上,随纤细的腰肢而动,如蜿蜒的细蛇,生出诡异的绮丽之感。闷热的空间如他穿行过的丛林,雾里危机四伏,忽而能听见枪声。

一时闪过幻觉,竟分不出现实,只得更汹涌的动作以寻求真实。

犯下的罪都要在这里找回,被欺骗的不甘都要在此刻宣泄。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们终于跌入了浴缸里。

裴辛夷抬手在上方的黄铜置物架里拿来一盒万宝路薄荷烟,抖了下烟盒,再次抬手摸打火机。

一缕烟雾升起,阮决明从她唇间拿走了烟。他夹烟的手垂在浴缸外面,手臂上仍见纵横的青筋。

裴辛夷放空了似的,望着落地窗外。阮决明就那么看着她的侧脸,她的长睫毛微微垂下,和男孩确有几分相似。

“仔仔告诉我的。”他衔起烟,说得有些含糊。

裴辛夷愣了一下,“怎么可能,他比菀菀还会藏事。”

“他讲你是 AB 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