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出来,时常想起过去和阮决明暧昧不明的时分。
她倒希望他是真的前度,起码还有个装醉打电话过去控诉的理由。
阮决明每次到越南南部,或是出国的时候,会给小孩们打电话。最后换裴辛夷接听,他直接收线,她还得说一番浓情蜜意的话演给小孩们看。
他连她的声音都厌恶。
裴辛夷告诉自己千万遍,是但、求其,无所谓,不过就是回到原点。
不算失去了什么,因为从未真正得到过。
这天收工回到公寓,裴辛夷看见玄关一双男鞋。
码数不对,款式老气,是裴怀荣的鞋。
裴怀荣按日程表来三太这里过夜。无数男人羡慕这皇帝似的生活,他却觉得没有人身自由。
这话是在牌桌子上听某位不识趣的太太说的。裴辛夷心里觉得可笑,早知有这天,当初搞什么三妻四妾。
大多男人可不就是贱,以为女人是他们实力的外显。
转念又想起阮决明他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