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嘉镕笑了,他做的时候就担心胡子戳疼她,格外小心地避开了。原来...他的小姑娘是好这一口的。

“那有什么,继续来。”梁嘉镕立即把满下巴的胡茬戳到她脸上,刺得她呵呵直笑。

大手还在她胸前翻来覆去的揉捏。

“岫岫,不要吃药好不好?我们生个孩子?”

他恳求地望着她。梁嘉镕不小了,三十三岁了。没有成家没有孩子。一个人在外工作打拼。这个年纪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已经家庭美满,二胎都有了。而他......

“好不好?嗯?”他的目光充满了希冀和恳切,又像一只楚楚可怜乞求疼爱的老流浪狗。

云出岫能理解他的不容易,轻轻叹了口气。“好,不吃。”心里却想着,也不可能一次就中。这次就依他的吧。

梁嘉镕满意地笑了,抱着他的小姑娘一阵猛亲。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车和房都有,不用担心。我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是嘛,这么好的条件。”云出岫逗他,“你这么好的条件,人又能‘干’,这么多年为什么还不结婚?”

梁嘉镕把脑袋深深埋在她胸前,感受着柔软的温度。“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放屁吧你。你怎么可能知道以后会遇上我。”云出岫笑着打了他一拳。已经自动带入,他是在等自己了。

“你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或者性格有缺陷?要不然就是家庭有很大问题?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老了还没成家,总是有原因的。你这个年纪是属于从婚恋市场淘汰下来的第一批80后。哼,别人挑得不要的我捡着,哼,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还嫌弃我来了?”梁嘉镕忿忿地掐了一把她未干的小骚逼。“我有没有隐疾你刚刚不是试过了?我性格你还不知道?家庭更是没毛病了,父母都是公职人员,现在退休了国家赡养。用不着我操心。”

“哟,瞧把你自信的。”云出岫忍不住继续逗他。

“岫岫,真不骗你。你上哪去找我这种二十四孝、活又好又能赚钱的男人去?一出学校你就能享受富太太待遇,余生根本不用操心。怎么样?嫁不嫁?”他热切地望着她,只差心上人一个点头便立刻可以举办婚礼。

“嗯......我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一定是我刚刚没肏好,再来,肏到你没空想那些事。”

梁嘉镕把云出岫抱到身上跨坐着。“岫岫,你坐好,我来动。”

0026 26、一条变态狗、一条狗中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

棺材板子突然被人推开。

繁鹤骞的身影俯视着下方交缠的两人。

“操!还他妈在搞。”

繁鹤骞极度无语地把棺材板子又给他们合上。

任因过世的第一晚,陈队和交警队的两个队员留下来守夜。云出岫带着梁嘉镕和繁鹤骞也一起过去。

灵堂里任因的遗像是那么青涩明朗,穿着警服的他神采奕奕。这是他当上交警第一天入职拍的照片,他自己拍照的时候都没想到,这张格外明朗的笑容会出现在他的丧礼上。

六边形的烈士勋章摆放在他的笑容之前。

烈士......岫岫哭红了眼睛。十八岁的任因成为了烈士......

基层民警们在国道上执勤三天两夜,上层领导全在茶馆吃烟喝酒玩牌三天两夜。这他妈就是岗位,这他妈就是职责。

云出岫跪在灵堂前抽泣起来。梁嘉镕陪着她静静地哭。

经此一事,又有一个人的人生将蒙上阴影。走到哪里都有名为愧疚的东西跟着她。

繁鹤骞正在灵堂内侧静静的旁观。他站在任因的尸身之后,有些疑惑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吗?”云出岫问。

繁鹤骞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我有些累。”

云出岫知道他很容易被生生死死这些事缠住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