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牵着他去一边休息。

梁嘉镕叫陈队和交警回去休息。灵堂守夜就交给他们了。

在陈队几人走后,空荡荡的灵堂就只剩下云出岫、梁嘉镕和繁鹤骞,还有任因。

世界从没这么安静过。

云出岫靠在梁嘉镕怀里睡觉,繁鹤骞躺在云出岫腿上休息。三人同坐一条长沙发,与不远处孤零零的遗体,以及灵堂空旷凄冷环境的搭配下,竟然有种超脱世俗禁锢的、诡异奇妙的、阴阳交融的和谐。

原本安安静静一切和谐。直到下半夜,凉飕飕的冷风贯穿灵堂。梁嘉镕冷醒后起身去关灵堂大门。他把窝在怀里的岫岫靠到繁鹤骞身上。

关了门之后,转身一看。

沙发上的两个人统统消失了!

“岫岫!阿骞!”

梁嘉镕难得如此慌乱,绕着灵堂转了一圈也没看见爱人和兄弟的影子。

“岫岫!”

“阿骞!”

梁嘉镕着急地转到灵堂背后任因停尸的地方。

只见巨大的身影抱着岫岫娇小的身体放到冰棺之上。

“繁鹤骞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