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秦家还是当年的秦家?”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秦家这几年生意亏得只剩下一个空壳,要不是你嫁给我,你以为你有钱买包,有钱接济你那个穷酸弟弟?”
“除了有一个当明星的侄女,你秦家还有什么资本敢在我面前横?”
“你……”
秦雅娴脸色铁青,更加恼怒,从地上爬起来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咣当’一下朝他脚边砸去,杯子被摔得四分五裂。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我秦家怎么了?就算生意亏损又怎么样?没有秦家你裴世桉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在你大哥面前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人家高兴就赏你几个子儿,不高兴都不愿搭理你。”
“呵呵!”
裴世桉顿觉被戳中痛处,捻灭烟蒂,迅速起身狠狠掐住秦雅娴的脖子,将人往墙壁上按,凶残阴毒的目光锁着她:“贱人,你他妈有本事再说一遍!”
秦雅娴拼命挣扎,双脚悬空,脸涨得通红,瞳孔渐渐涣散,艰难喘息,断断续续开口:“放......放手.......裴世桉.....你疯了......”
这时,门‘砰’的被撞开,为首的裴家老太太面色沉肃,拄着拐杖进来,身后跟着管家福叔和七八个保镖。
“大晚上的闹什么,不想过明天就去离,我决不反对!”
裴老太太冷眼,声音不乏威严,震慑力十足。
裴世桉突然松开手,秦雅娴身体一软,直直瘫倒在地,胸腔剧烈起伏,窒息感并未得以缓解,反倒喉咙口愈发干涩,浑身上下一阵瘙痒。
她顾不上疼痛和难堪,狼狈跪行到老太太脚边,一边剧烈咳嗽,一边不停的在身上挠,语带哭腔:“妈.....我跟世桉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您可得给儿媳做主啊。”
“起来说话,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裴老太太厌恶地皱眉,抽走拐杖,转头又看向裴世桉,“老二,你若觉得待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太舒坦,大可以搬出去,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