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眸水汽氤氲,有些慌乱地攥紧他睡袍的腰带,声线娇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瓷白肌肤,嗓音低沉,性感至极,“没忘,我尽量温柔克制,不会折腾太久。”

他以为她指的是她体虚,医生交代不宜过度酿酿酱酱,所以只打算浅尝辄止。

“我指的不是这个。”

裴梨咬牙,伸脚踹了下他,嗔怒:“你的小殿下,不需要穿外套吗?”

“哦~”

薄宴辞恍悟,缓缓直起身,目光从她胸前掠过,喉结滚了滚,眉梢微扬,声线愈发暗哑:“可它现在比较急,能不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