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三两下剪开血水浸湿的纱布。

鲜血淋漓的伤口,皮肉翻卷。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径直拿起消毒棉球按压伤口止血。

薄宴辞淡定瞥了眼,不动声色:“以你的身手,怎么有人能把你伤成这样?”

“还能是谁,除了Mark那个死基佬,谁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