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像极了古代被玷污清白的良家妇男,委屈又无辜。

她想泡他?

嘶,他可真敢造谣。

裴梨噎住,差点没把牙齿咬碎,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反驳,只能硬着头皮问:“那你说,想让我怎么给你名分?”

薄宴辞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想炸毛又不能炸毛的大小姐,尾调慵懒往上挑,深邃的眸锁定她:“除了结婚,好像没有其他方式给我名分了。”

“你说什么?”

裴梨险些喷了!

她都怀疑自己听错了,瞳孔地震,盯了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是认真的!

高中那会儿她就偶然得知,薄宴辞家世显赫,权势滔天。

薄家在淮京不仅横跨金融、房地产、娱乐等产业,还有强大的红色背景。

到薄宴辞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

换句话说,薄宴辞祖上就是富可敌国的,从未当过一天穷人。

尤其是这张妖孽的脸,天生就具备让女性为之癫狂的杀伤力,哪怕站在那儿不说话,就足以迷倒众多世家千金。

更何况,他此时正眼眸含笑望着她,锋利深刻的五官竟莫名添了一丝柔和。

裴梨呼吸微滞,胸腔似有两只小鹿在掐架。

他的意思是.....

要她跟他领证结婚?

给他受法律保护的那种名分?

这.....真的不是一点疯啊!

她裴家在淮京撑死也就算是普通豪门,跟他那种顶级豪门相比,连人家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

只因为酒后荒唐一夜,就说要跟她结婚,他到底图什么?

薄宴辞察觉到她的纠结,眸底转瞬即逝的黯淡被他隐藏得很好,漫不经心启唇,语态变得正经严肃:“薄家的家训严谨,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一切逾矩行为都视作耍流氓。”

“况且,昨晚你撩我在先,提起裙子不认账这种做法,在我这里行不通。”

他语速放慢,拖长尾音,每一字都敲打在她敏锐的神经上,颇有股‘占便宜的是你,我绝不让步’的意思。

裴梨脸倏地涨红,有种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她索性撂下筷子,也顾不得谁先撩谁,彻底炸毛摆烂纠正:“薄宴辞,那也是我的第一次,论吃亏,我不比你吃亏吗?”

“早知道不如睡一只鸭子来得实在,起码活儿好,事儿少。”

天杀的!

喝酒太误事,她运气也烂如泥鳅。

那么多养眼的男模挑哪个不行,偏偏转角遇到薄宴辞这么难搞的大佛!

她到现在都能感觉到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哼,技术烂唧唧。

她越想越憋屈,眼眶微红,再看到跟前这张笑得蔫儿坏的脸,索性扭过头去,懒得多看一眼。

薄宴辞敛起笑意,脸色黑沉,凑过去将她气鼓鼓的脸掰回来,语气十分正经起来:“什么意思,哪只鸭子能有我活儿好,能有我配合你?”

说别的就算了,事关男人尊严的事情,他怎么能忍?!

必须严谨!

薄宴辞一米九的个头本就高大挺拔,此时俯身凑近,裴梨顿时就有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他吐息在她耳侧,冷沉的音调似沾满罂粟般致命的长钩,性感诱惑:“你要不要看看我身上那些抓痕都是谁哭着喊停的时候留下的?”

一夜纠缠。

她喝醉酒也不忘折腾他。

想要什么姿势他就给她什么姿势,完全将主导权交到她手里。

他何时这么听过谁的话?

还是在这种亲密事情上面。

放眼整个淮京市,谁敢像她这样使唤他,怕是脑袋都会被拧下来做人彘。

裴梨粗略地扫了眼他脖颈处较为明显的几道暧昧痕迹,呼吸不自觉轻了些,磕磕绊绊开口:“我不管......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睡一觉也不会少块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