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和痒意,裴梨脸更红,嗔怒地瞪他一眼:“谁要扑倒你了!”

薄宴辞挑眉,唇角含着戏谑的笑,慢悠悠吐字:“可我怎么感觉,你明明就满脸期待,想要扑倒我。”

裴梨:“屁......”

她才没有,绝对没有!

好色也要分什么情况,这还在外面,她一个小仙女怎么能干那么流氓的事?

影响多不好。

薄宴辞瞥到她脚下悄悄后退了半步,收敛起玩世不恭的姿态,试探的提议:“开的那瓶酒还没怎么喝呢,再进去喝点?”

那瓶酒虽然没有别墅酒柜里珍藏的酒价值连城,但也算得上昂贵稀罕物。

裴梨刚刚喝了小半杯,感觉口感绵长细腻,还是很适合她的。

可她每次喝点酒就会做出一些让第二天醒来的自己肠子悔青的荒唐事。

所以,在喝与不喝之间犹豫几秒后,她作出意志十分坚定的模样,摇头迟疑道:“不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