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何凌跟着他后面,看着他炒菜,说:“你哥你打得挺厉害啊,我都怕他把你给打死了。”

“哼,他才不会打死我呢。我要是死了,他就没人可打了。”

裴何凌又问:“他经常这么打你?”

江醉非:“对呀,他入伍之前天天锻炼身体,就把我当沙袋打。他要学格斗,就让我跟着他对打,他简直不把我当人。”

裴何凌系笑了:“他都这么打你了,你还能长成这副德行。要是他不打你,你岂不是要成个大魔王了。”

“教育孩子也不能使用暴力啊,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反正我是觉得我变成这样,就是被他给打出来的。我爸妈也是,只会给我钱,从不会教我做人。”

江醉非叹了口气,拿出一根烟来点上,眉头紧皱:“这就是家庭教育的失败之处。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失败品。”

裴何凌从身后搂住他,把他的烟拿下来,叼在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说:“你这个人本质就是坏的,能怪得了谁。”

“不说这个了,越说越心里越难受。”江醉非又去切黄瓜。

吃过晚饭,江时严过来敲门。

江醉非正搂着裴何凌亲呢,不耐烦地喊道:“干嘛呢,老子做-爱呢!”

“你不开我就踹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