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帘,忽然见其身子一晃,慌得赶紧扶住:“姨奶奶怎么了?”
“没事,扶我进去。”尽管逞强,却忍不住咳嗽两声,心知是着凉,便吩咐道:“倒杯热茶来。如今天寒,冷暖不定的,估计是着了些风寒,吩咐厨房煮碗葱白姜汤送来。”
“不用请大夫吗?”
“不必了,也没什么要紧。”孙氏回忆着在园中所见的那一幕,心里越发的躁动难平。
当天下午,紫翎与梅梓桐一块儿来到西苑,看望生病的孙氏。
孙氏不过是偶然着凉,治疗的及时,又一直呆在温暖的屋子里,除了精神略微欠佳,倒也没什么大碍。见到她们来,自然得招待,三个人寒暄着,说些闲话。
“姨奶奶,我有件事想请教。”紫翎忽而低了声,似紧张似羞涩。
“侯夫人只管问。”孙氏看着她的表情,禁不住猜测。
“你是过来人,我想问问,若有身孕是不是只有大夫知道?之前那次,大夫说过快两个月才上脉,那之前在脉象上都看不出来,可就算看不出来,总有些症状吧?”
“夫人的意思是……”孙氏一时没明白。
梅梓桐却是满眼惊讶,低笑着猜测:“侯夫人莫不是有喜了?”
紫翎笑而不答,只是说:“距离上回出事刚满一月,若找大夫,定是诊不出来。我也没跟人说,只是觉得最近几天见不得油腻,闻不惯酒味,爱吃酸,又有些贪睡。这些小症状和那次很像,我倒有些怀疑,只是不敢确定。”
孙氏着实吃惊不小,迟疑着追问:“夫人与侯爷一直……”
“自侯爷侯爷从京里回来,我已经调养了好几天,便没忌讳。”紫翎清楚,孙氏欲言又止问的是她与卫肆沨何时恢复了夫妻之欢。
“姨奶奶,你觉得侯夫人是不是有喜了?”梅梓桐转过来追问。
“这、我哪敢乱说啊,再等几天找大夫来看看就知道了。”孙氏嘴里这么说,眼神已有些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