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宝贝他的狗了,凡事以狗为先,狗不舒服,他就不干活,不赚钱,专心照顾狗。他性?子看似清清冷冷,说话毒死人不偿命,却是名副其实的“狗奴”。

有几?次,林听和他的狗在后院打?架,今安在帮狗,不帮她。

段翎喝完茶也还握着杯子不放:“你明日要不随我到北镇抚司?除离京办差、巡城、抓拿犯人、到诏狱审犯人外,我会在北镇抚司的堂屋看卷宗和批阅文书?。”

他观察她表情:“你到北镇抚司后,待在堂屋即可。”

“这不太好吧,我会打?扰到你办差的。”林听以前和段馨宁到北镇抚司接段翎下值,一起去玩,不过?很少进去,一般在门外等。

段翎:“不会的。”

林听细数此举的不妥之处:“你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在上值时带女子进北镇抚司,还连带十天,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朝中那些言官也许还会趁机参你一本。”

他缓缓道:“无妨,对外说有一桩案件需要你协查便好。”

不愧是锦衣卫,脑子转得就是快,借口都想好了。她琢磨片刻,决定就按段翎说的做:“我从明天开始随你到北镇抚司。”

过?了会,林听冷不丁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伸手扯他护腕:“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锦衣卫是卯时初上值?”卯时初,凌晨五点,她哪能起得这么早?根本睡不够。

段翎颔首:“你没记错,我们锦衣卫是卯时初上值。”

她直言:“我起不来。”一两天早起,林听还能勉强起得来,连续十天早起,没门。就算李惊秋来揪她耳朵,她也起不来。

他早有预料,也想?好解决办法:“我派人巳时再去接你。”

巳时,现代早上九点,恰好是林听平常的起床时间段,在她的接受范围内:“不用?你派人来接我,我自己坐马车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