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扯什么?”
陈茗又定定看了他会儿,说:“不许!”
到了晚上,燎烟兑现不给睡的诺言,果然把粉红大郎君送到了陈茗的寝房。
那粉红大郎骚的,也蛮特别,身披薄纱在通了地龙的房间里跳脱衣舞,身体跟水蛇一样,乳/头挂了铃铛,铃铃作响。
陈茗黑着脸问这人:“小君为什么没来?”
粉红人顶着腹肌妩媚地抛了个媚眼,说:“小君身体多有不适,就让奴来侍奉主君。主君我会的花活儿可多了,身体也软和,您想怎么玩都行。”
噗通一声跪下了爬过去,身体流线都是S型,眼波潺潺,伸手要解陈茗的裤裆。
陈茗被惊到了,惊的一蹦离人三米远。他甚至气笑了,并不想玩这个没骨头的,谁玩谁还另说,他倒要跑去看那个还有骨头的到底有多不便。
于是披上大氅让人拎着府灯开路,出门了。
燎烟早有对策,穿着单衣只在屋外站了两个时辰,就鼻涕喷嚏此起彼伏,巍巍壮观地哆嗦。
等陈茗带着满身冬寒踹门而入,就要死不活地对陈茗说:“郎主啊,我心里苦身上也苦。今天能换个人吗?”
陈茗看他楚楚可怜,心中也又恨又怜,心想,我再忍忍,这忤逆的小奴在玩我。
没想到一连好几天燎烟的病都没好。
陈茗很是暴躁,终于在要迎莫文山的那一天,穿好吉服准备出门上马前,问人死了没有。
被扔在地牢的毕知梵时刻有人看着,亲兵就过来回:“没死。”
陈茗叹了口气:“还不死,应该是天不让他死,给你们小君送过去。”
在被窝里抖啊抖的燎烟就得了一具臭烘烘的“尸体”。
他是真没想到,陈茗居然同意了。他单纯不想动不动就得跟陈茗厮混,天多冷啊,脱完衣服再被一通乱射,不一会儿全是冰凉凉的粘精淫/水,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