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
燎烟扭头看了陈茗一眼,点头:“好。”
陈茗顿时高兴:“那烟奴算是跟郎主和解了?”
燎烟慢吞吞说了句:“烟奴可从来没跟郎主有过节。”
陈茗举起人来,说:“许久未出门了,今日郎带你去看花火!”
年前熙熙攘攘,满大街都是备年货迎新春的人,对联猜谜花灯,叫卖杂耍相扑。太原府在陈茗的铁腕治下,动辄杀鸡儆猴,官僚如履薄冰,百姓倒相对和谐安定。
两人便衣出行游街,刚好看见有羊角胡老头现写现卖对子,陈茗拉着人挤了过去说:“我给你写对联,你门上的,撕掉扔了!”
陈茗拿起羊角胡老头搁的笔,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写什么。
羊角胡老头替他解围,指着摊后一堆木盒推销,说:“二位郎君,老叟这里贩卖随机对子,都是些锦绣文笔,你们可以逮着挑些回去,再拆开来,也不失一种乐趣。”
燎烟顿时来了兴趣,哇,这是盲盒啊!古代都搞这种营销了?
陈茗放了几枚钱在案上,到燎烟身边跟他一起挑。
盒子堆的琳琅满目,比起选对子,燎烟对这些乱七八糟的盲盒更感兴趣。人的思路相通啊,即使是古代,五花八门的营销手段也雷同。他心想若是打开来,出来个洋娃娃或者动漫手办,可就好玩极了。
陈茗这杀风景的,直接抓走他眼前两只盒子:“就这两个了,走吧。去别处!”
两人混在人群,又去了冰嬉的冰场,有人竞赛冰刀,还有擅冰舞的花魁娘子表演。围观的人群打赏彩头,陈茗也塞给燎烟一堆铜钱,让他投喂金鱼一样,往前头的彩盆里投币,燎烟每扔一个,陈茗就扔一个,精准砸中他的那个,再一起落进彩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