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心四野所有不轨的藩主。陈茗集数代军武储备,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英才,征外邦,战叛将,几无败绩。他本人,不夸张地说,戴好甲胄重武,杀敌如砍瓜,战场上说是屠夫亦不为过。
除却他的武功,他的身旁时刻都有精兵环绕,防卫严密,旁人近身都难于登天。
他义父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果然,拜燎烟所赐,他精心筹划半年的计划功亏一篑。(当然燎烟不进来,陈茗也未必避不开那几支毒箭,但毕知梵打算把这锅推到他头上)
那场刺杀里,毕知梵好不容易培养起来亲兵折损数不少,全被陈茗枭首挂城楼,他当时的心都在滴血。
毕知梵报复心很强,然后就把他们的头抢走了,顺便干掉了城门守卫,结果就被追得像条狗。
他习惯了刀口舔血的逃亡生涯,但他万没想到他有几名心腹已被毕敬甫策反。
在归去途中,那几名心腹用能迷倒一头大象的药把他放倒。
毕知梵问:我自问待你也不薄,为什么?
心腹回:梵都统在安南道如日中天,自然亦是我等晋职的拦路虎啊!
毕知梵铁枷缚身,被直接押赴回天河府。他的好义父跟会变脸一样,以贪功冒进、有违法令的罪名把他扔进刑狱。
安南道内,毕知梵经营十数年的部曲势力是一大块肥肉,在不能消化掉以前,毕敬甫不敢当即杀他。
就折磨他。
折磨他到骨肉支离,亲眼看自己腐烂。
不久,他被装进麻袋,被当作一具必死的尸体送给了陈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