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的目光,是很远的,陈茗的臂膀,是很宽广的。你哪怕心知肚明,但只要踏在他的领土之中,你便无法与之抗衡。

在终于快要射出来之前,陈茗抓住鞭身,回头看燎烟,冲他笑。

燎烟也只好笑笑,皮笑肉不笑。下一刻,陈茗就着鞭长将燎烟抓入怀里,与之交颈缠吻。

陈茗卧榻之所,兵戈满屋,其实并不适合行旖旎情事。这是他总去燎烟住所的原因。

但陈茗的床榻足够阔大,扯下帷帐,营造的空间跟座小室一样。他今夜特意让人换上了柔软且无刺绣的锦被床品,玄黑与朱红双色交织。

用来盛放他与烟奴的肉/体再合适不过。

陈茗拽着燎烟的头发,牢牢固定住他的脑袋,狰狞阴/茎从舌苔滑入喉眼插入,再冲刺插进他的喉道。

伴随崩溃沉闷的哼叫,两只粗壮的睾/丸结实拍打在燎烟的脸上。整条喉咙被填满,燎烟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弹跳的青筋,顶端龟/头甚至戳在他胃口,呼吸道里全是陈茗的腥膻之气,口水不断分泌。

陈茗深插进去,烟奴面部鼓胀,全根抽出,烟奴面部凹陷。燎烟面部一鼓一缩,唇穴不断翻开闭合,漂亮的脸蛋不消片刻红晕滚滚,贵妃醉酒了一般可掬。

插了没几下,陈茗捏着燎烟的脸,虚伪地询问:“让郎主先在里头出一次,烟奴后面吞吃郎主就会松快很多,好不好?”

燎烟“嗯啊”含着他点头。

陈茗挤压囊袋,退至燎烟喉口。攒了太久的精/液多的夸张,“噗滋噗滋”地往喉咙中深深地浇灌,洇满燎烟喉腔口腔。浓湿腥臊的浊液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停息的喷泉。

“噗”地一声,怪物般的阴/茎头部离开嘴唇拉出淫靡长丝。燎烟口中“滋滋”滤出大片粘精与唾液,喉咙发出“嗬哧嗬哧”的声音。

陈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带回去当润滑。淫艳发亮的红唇橡皮筋一样将他箍紧,湿软富有弹性地牢牢箍着赤红性具弹跳耸动。

陈茗捏了捏燎烟狼狈的鼻子,与燎烟蕴着水雾的的透亮的眼睛对视。烟奴的脑袋仿佛跟郎主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陈茗兴奋着,开始残忍地挞伐。

燎烟被剧烈的深喉冲击以及腥咸的睾/丸气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满大半张脸。嘴巴像个弹性异常的肉逼,伴随陈茗赤红阳/物的抽/插变形收缩,很快被肏的通红肿胀,淫贱放/荡。

喉道被一寸寸撑大撑满让人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喉咙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陈茗掐着燎烟的脖子说:烟奴,你喉咙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来了,肯定也很爽了。来,烟奴跟你的郎主说句话!

龟/头抵在唇上,燎烟蘼艳说:郎主,咳,奴现在好难受啊。

陈茗又换了个姿势,令燎烟仰面,自己干脆骑在他的脸上,握着灌满他阴/茎的颈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呕时喉部肌肉抽搐的痉挛负压。

陈茗说:烟奴不难受,是烟奴把快乐当成难受了。郎主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啊!

湿嫩软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浆,仿佛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修长白皙的脖颈胀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鸡/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咙的燎烟太狼狈了,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阴/茎无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尔燎烟扭头想逃避,很快被陈茗掰正,厉声斥责: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红阴/茎彻底没入唇中,青筋紧贴舌面突突狂跳,阴/茎抽插软嫩喉穴与精浆唾液逆行窜流不断捣杵出"咕叽咕叽"声。眼睛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得逐渐只能眯成一条缝,鼻孔翕张只为了在间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两丝氧气。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下贱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烟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挤压张大到变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耻毛,舌头却还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