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伸着不自觉地伺候嘴里的大鸡/巴。

精瘦的躯干随着陈茗的肏弄节奏抽搐起伏着,彤红得像煮熟的虾,大脑判断他在濒死境,阴/茎被强制性/高/潮,高高翘起飞溅白浊,每一处肌肉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无数声尖叫破碎在阴/茎抽/插的头部,沦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颤的吸力。燎烟淅沥沥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无法控制。他像头雌伏在陈茗躯干下的雌兽,被禁锢被强/暴被淫辱,直到雄兽满足地吃掉他为止。

在近乎的残忍肏干中,燎烟感在下贱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秽中自贬,被迫寄生在陈茗的灵魂与肉/体中。他飘摇的像只无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陈茗,取悦陈茗的阴/茎。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陈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与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负荷。

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不过金鱼吐的是水,燎烟吐的是陈茗的精浆,像活在陈茗沸腾的欲/望深海。

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

燎烟半睁着眼,空茫地看不见任何东西,于是闭上。

头顶上方不知道何时传来陈茗的声音,燎烟像溺在水中要毙亡的人,耳朵听的也模糊。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陈茗的问题。

陈茗拎起燎烟问他:烟奴可否再叫郎主哥哥?

燎烟张着被操通的嘴,哑着喉咙,一边打腥嗝儿疑惑,问出了个在他清醒时绝不会问的问题:郎主啊,你是喜欢燎烟,还是喜欢操燎烟?

陈茗抚摸他黏糊的脸庞,说:烟奴又要犯糊涂,郎君不能动情啊,动情便是心头刀。你忍心让郎主疼吗?

燎烟被精/液糊的眼睛也模糊,泪水不断地流落着,他吐着泡泡茫然着说:郎主,那你快疼疼你的骚奴吧,骚奴好饥渴好想要你填满啊。

坷愛正理

没有肉/棒插在嘴里,形状优美的嘴仿佛被插坏了一般,露出里面凄惨的舌头和深处猩肿的小舌,不断收缩,向陈茗展示着燎烟吞吐他鸡/巴的淫洞。

口腔内布满了还没完全吞进去白浆,跟喉管连通的鼻孔也淅沥沥溢出白精。

燎烟从陈茗待他的态度上明了,陈茗迷恋他的肉/体,除此以外,其它也许并不重要。这一点,早在几年前他就应该明白,他只是一直不死心地自欺欺人而已。

因为只有骗过自己,他才不会把自己彻底粉碎在陈茗的影子里,成为他晦暗欲/望的注脚。

赤条条的裸躯湿漉漉地泛着腥淫,燎烟掌掴陈茗,一直扇到他自己满意为止,把脏污的一切抹上他的躯体,再掰开白花花的屁股,露出膏体化开后水光泛滥的另一个穴眼,将它串上陈茗巨峰一样的性/器上。

串到一半,燎烟串不下去了,只愿意半吞着上下摇摆起伏。

陈茗背部滚烫,就着紫红肿胀的鞭伤躺倒,痛爽淫/欲早令他沦为跟雌兽相互撕咬的野兽。他无数巴掌猛扇过去,把燎烟的屁股打成柔软炙热的火烧云朵,下一秒陈茗挺胯全插进去,进得异常地深,摩擦肠道凸起的腺体,毫不怜惜地捣杵肉道的麻筋。

燎烟小腹鼓了起来,隆起一片弧状的凸起,状似龟/头。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