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烟像个吸精的妖怪,妖媚地催促:郎主疼我,快疼疼我呀。
陈茗亲着人与他交缠:郎主一直在疼你。
粘腻的液体在两人肉/体间激荡拉扯,令他们像一头正在融合的畸形人体。
陈茗不顾燎烟死活地肆意肏干。肉肠被操的如同荼蘼绽放的花,层层媚肉吮/吸缠裹。
仿佛燎烟的身体就是他的第二个战场,挥斥八极,旌旗猎猎,合乎天道去屠杀与掠夺。所以他向来不理会下位者欲拒还迎的姿态,他认为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疼痛是一时,赢到最后才是胜利者的道理。
所以他要把人操烂,操到身体服了还不行,还要操的他心服口服,直到再也离不开他。要把他碾碎撒落,令他在他的沃野深处重新发芽破土,成为只攀附他而生长的菟丝子,黄金笼中再飞不起的灵鹊。他才操了燎烟三年,远远不够。他会操断他所有的路,令浮萍生根,彩云降落,月亮落在掌心旋转。
每一次抽送都尽数抽出又整根没入,仿佛非要把他捅穿,大开大合地肏干。
陈茗又说:烟奴既想要郎主独宠,就是你该受的苦。
燎烟混乱中说:是是是,牲口,谁稀罕你……咳咳……
燎烟被操得双腿抽搐,全身颤抖潮红。他每说一句话,就忍不住咳嗽,溅出卡在喉咙跟嘴里的精/液。
燎烟于是疯狂咬噬陈茗的骨肉,想把他吃下去,生吞活嚼,他想让缠住他的恶鬼比凌迟还痛。
“噗滋噗滋”地晃荡声响中,燎烟双眼失神,被贪婪的人不断调转姿势掠夺挤压,像是个被不断压榨吐露汁水的丰熟水蜜桃。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嘹亮的鸡鸣报晓。
燎烟小腹处已稀拉拉的精/液再度失禁般溢了出来,带着潮热的触感,在两人肌肤间,在滩湿脏污大片的床褥间悄然扩散。
到最后,燎烟两腿大张,屁股洞被肏的合也合不拢,外翻抽搐。嫩肉上层峦叠嶂的腻滑纹路清晰可见,陷着浓稠的白浊,陈茗灌进去的精/液他失禁一样淌出来,像个被玩坏的淫贱娃娃。
燎烟太累了,在陈茗的阴影再次覆盖上来前,昏迷过去。
次日醒来,燎烟得见天光。
身下已换了柔软的还泛着太阳香的崭新床褥,枕畔却冰冷。
陈茗体温早就流失。他大战告功,需要整顿的军务政务过多,操完人把燎烟涮洗干净,着人更换脏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床具。与他昏迷的烟奴面贴面温存半刻,才匆匆地离去。
燎烟在午后醒来,是温暖的,是酥软无力的,仿佛全身每一根毛孔都被陈茗浸透腌制了一遍。几个月的不相见,一点事情也没有。然而就在肌肤相亲翻云覆雨一夜后,陈茗却也不在,一切华丽的布景都只像为他而造的幻影而已,张开獠牙大口要将他吞噬。
燎烟觉得自己应该如从前那样放空,醒来便还是自己,只不过是跟家人生活在异地,十年未见。只不过是生活在他乡,总有一天可以买张车票回去。可这一次,他陡然间不得不直视自己灵魂破开的那口黑洞,恐怖的风呼啦啦吹入,令他心肝脾肺冷又寒,却没有可以取暖的篝火。
悲从中来是突然的,猝不及防,像是一座雪山终于被最后一片雪花压的崩塌,哗啦啦,天崩地裂,摧日碎月,朝着一只失群的灵魂无情碾压。
雪崩之后,天地寂白。
燎烟哇哇哇大哭起来,哭声震天,外面伺候的人忙询问小君是否要洗漱更衣,燎烟拒绝任何人进入。
他大声地讲:谁敢踏入此间半步,我让陈茗杀无赦!谁敢?!
无人敢。
燎烟滚在地上打着滚痛哭,抱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这处哭到那处,不知道哭了多久。
身后终于传来哒哒脚步声。
燎烟骂:“陈茗,我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把我变成贱人,你让我当贱人,你让我认为自己就是贱人!我恨你!”
燎烟说:“我恨你!我恨你!”
陈茗搂住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