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红,胡言乱语:烟烟,你在操我的阳物,是你在用穴操我的大肉棒。
燎烟一撩起散发,像骑烈马一样颠簸着,肤发间全是情欲。
他们体液交互,感官相融,享受彼此丰沛的肉体。粘腻的淫夜在二人交合处滴滴滑落,毕知梵深色的巨杵在紧湿的媚肉穴里纵横驰骋。无边的快感。
燎烟扭屁股扭累了,就再次抓着毕知梵的头,骂:“废物,会不会操?”
毕知梵便一口咬上燎烟嘴巴,按着燎烟的头与他唇舌相交。
末了眨着漂亮的眼睛,邪恶又纯洁地询问:“我会不会操,烟烟难道不知道?”
燎烟吊着眼梢,淬出万种风情,很满足地摸了一把毕知梵强健流利的肌肉,说:“好,把我操射!”
一颠一倒中,两人再次置换体位。
毕知梵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起来,大开大合,拍打的燎烟像浪潮一样汹涌,臀部到背部粉红一片,润艳的在发光。身下的湿穴剧烈痉挛,把他的阳物绞泡的要烂了,姓毕的便愈发猛烈地操干,全根抽插怼进怼出,连带出淫靡水淋淋的淫肉。
他一边操一边嗷嗷叫唤:烟烟,烟烟,我快死了!烟烟,我要在你里面射精,你要是能怀孕,我就让你给我年年生孩子,全都是你我的孩子!我要让我们的孩子满天下跑!
干脆架起燎烟的腿儿在膀子上,把人近乎折叠起来,把相交的性器官恶意地怼到燎烟的眼前,青筋虬结的阴茎狂烈抽插灩红饥渴的菊穴,让烟烟亲眼看见他毕知梵是怎么干他的!烟烟又是怎么淫荡发骚的!
器官的结合更加紧密,巨大的囊袋拍打烟烟通红的屁股,骚穴每被顶弄,就会从更深处放荡,层层媚肉像吮吸的小嘴贴附滚烫的茎身与龟头,不停地嘬吸。
烟烟好骚啊,好浪啊,骚得他浑身发麻的痛。烟烟啊,你为什么要这样骚啊,你怎么可以这么骚啊?你身体的红,你身体的淫,是因为我毕知梵,还是因为你已经是个彻底的骚货?
毕知梵在不断发狠的肏弄里,时不时会扭曲地笑几声,他心中其实有些苦涩。另一个男人在燎烟身体留下的痕迹太多,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要怎么样才能做到不在意呢?
燎烟却仿佛知道他在分神,一巴掌就呼了出去,骂:“操人能不能专点心?他妈的天天在脑子里脑补什么东西?都给你操了,你还想怎么样?”
毕知梵便不再多想,全根抽出再全根插入,尽职地当燎烟的角先生。填满他的空虚,填补他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