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昌一巴掌扇向她的脸,指着她怒骂,“我就说安安怎么敢背弃大好姻缘,原来你也在背后作怪!你是有多见不得她嫁给蜀宁王,才如此教唆她不守妇道?”
“老爷息怒啊!”刘婉顾不上脸疼,立马朝他跪下,委屈地解释起来,“妾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安安,绝对没有半分害她之意,还请老爷不要误会!”
阮迎安也赶紧上前,抓着阮平昌的手腕替刘婉说话,“爹,您不要同二娘置气。二娘待我如己出,处处顺从我、满足我,哪怕我要天上的星星二娘也会为我摘的。我喜欢赵公子的事,二娘也是早就知道,二娘不但夸我眼光好,还鼓励我大胆去追求自己所爱。像二娘这般无私的人,她是不会害我的。”
听着她的话,怒不可遏的阮平昌更如火山爆发,忍不住一脚给刘婉踹去。
“啊!”刘婉痛叫地倒在地上,看着为她说话的阮迎安,就差吐血了!这愚蠢的贱东西,不会说话难道就不能闭嘴吗?
“刘氏!我是真没想到,你背地里竟是如此用心险恶!安安嫁给赵光耀那个穷书生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得了他什么好处,才会干这花媒婆的勾当?”阮平昌捏着拳头,额角的青筋都被气出来了。
他一直以为女儿喜欢赵光耀只是单纯的被赵光耀花言巧语所哄骗。
直到今日他才发现,女儿与赵光耀的事,不但有好堂姐阮芝芝的‘功劳’,还有好继母刘婉的‘功劳’!
“老爷,妾身冤枉啊!”刘婉开始失声痛哭,“这十多年来,妾身为人如何,难道您不了解吗?妾身爱护安安胜过自己所出的欣儿,妾身别的不怕,就怕旁人说妾身是继母苛待了安安。如今安安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有自己喜欢的人,试问,妾身除了支持她,敢说半句不该吗?”
“嗯嗯。”阮迎安点头表示她说的话都属实,而且还补充道,“二娘从来不反对我做任何事,怕我吃亏,还让我多听堂姐的话,说堂姐精明能干,要多向堂姐学习。”
本来看着刘婉痛哭喊冤的样子阮平昌的火气有所下沉,毕竟作为继母,要她平衡继女和亲生女儿的宠爱,的确很是不易。
然而听到女儿再次说出的话,他的火气又瞬间达到了顶点,指着刘婉怒吼,“阮芝芝精明能干,那你怎不让欣儿跟着阮芝芝学习?安安不谙世事,难道你也愚昧不堪,看不出阮芝芝是在害安安吗?刘氏,你给我滚回你的院子,从今日起没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院门半步!要是安安不能嫁给蜀宁王,你就等着被休吧!”
说完,他又转头骂阮迎安,“看在今日蜀宁王没有退婚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你。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再与姓赵的往来,我定打断你的腿!”
“是。”阮迎安低头应道,“爹,女儿知错了,女儿以后一定不会再和赵光耀来往的。”
“还不回房收拾去,天黑前必须给我出城!”
“是。”
阮平昌也不看刘婉是何难堪的神色,又对门口的尚竹下令,“送夫人回她院子!”
阮迎安转身走出花厅的瞬间,唇角得意地扬起。
当天夜里。
阮迎安就出了城,到了阮家在城外的庄子。
除了尚竹陪同外,庄子里还有一对中年夫妇负责她的衣食起居。
虽然换了个偏僻的地方,可阮迎安如同度假般舒心安逸。早上睡到自然醒,吃了午饭就去各处溜达,上百亩的庄子,旁边还有一座山,有的是玩处。傍晚回到庄子里,吃饭、洗澡,然后睡觉。
连着三日,她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她又是傍晚才回庄里,尚竹把怀里的果子放桌上后,直接瘫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腿一边不解地问道,“小姐,您若爱吃这些山果,叫张叔和张婶去摘就行了,为何您非要自己去?而且荒山野岭的,实在太危险了,要是让老爷知道,又该骂您胡闹了。”
阮迎安不但不觉得累,还做着扩胸运动回她,“累是累,可这也叫体验生活!”
在二十一世纪,从她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