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名法医后,她几乎就没怎么休过假。就算偶尔有时间,也要参加各种培训课和研讨会。

像这样只吃喝拉撒的日子,于她而言,真是比神仙还逍遥安逸。

不过看着尚竹捏腿揉肩的样子,她还是主动说道,“明日就在庄子里,哪也不去了。”

闻言,尚竹高兴地道,“小姐最好了!”

阮迎安又道,“今晚不用伺候了,你早点回房休息吧,顺便告诉张婶,一会儿我自己去厨房拿吃的。”

“是!”尚竹从地上爬起来,开心地一拐一拐地退下了。

阮迎安住的地方很宽敞,屋外是一片用篱笆圈起来的坝子,屋内用一堵墙隔成了里外两间房。

尚竹退下后,她进了里间,正准备脱掉外衫,突然盯着床帘皱起了眉。

她记得早上把床帘挂起来了的……

就算张婶来她房里打扫,也没理由把床帘放下来。

带着一丝疑惑,她径直朝床榻走去,一把拉开床帘。

下一瞬,她如同被人点了穴僵愣住,“王……王爷……”

第5章 你怎么不留着自己嫁?

男人坐在床头,背倚着床柱,看似闲散随性,可屋中弥漫的冷冽的气息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双黑沉的眸子似无底的深渊,直视得阮迎安头皮发紧。

“阮小姐逃至此地是为了躲避本王?”

阮迎安双腿丝滑地跪下,急声解释道,“王爷,家父担心外面流言蜚语伤到小女,所以才将小女送至于此,您可千万别误会。”

司酉凛深眸微眯,“是吗?本王还以为你是换着法子想退婚呢!”

“王爷明鉴,小女绝无退婚的念头!”

“本王不信。”

“……”阮迎安险些忍不住朝他翻白眼。他追来庄子上并像鬼一样藏在她房里,就只是为了告诉她,他不信她没有退婚的念头?

突然间,她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是从男人腿上散发出来的,她眸光不由地朝他大腿处偷瞄去。

他受伤了?

就在她心下泛着疑惑时,男人冷硬的嗓音响起,“本王要在这里借住几日!不许向任何人泄露本王的行踪!”

“……!”阮迎安抬起头,一脸黑线地望着他。

“怎么,你不愿?”见她迟疑,司酉凛俊脸比之前更沉冷,“还是说你搬来此处是为了方便与他人幽会,本王的到来打扰了你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