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寻麟伸手环住祝青柃的腰,把他压向自己,吻到祝青柃耳畔,临时起意加码:“回了国,见过家人,你就必须回到我的身边。答不答应?”
祝青柃呼吸一滞,他撑着段寻麟的肩,起身看着身下的人,长久的黑夜被冷色月光驱散,他能看清段寻麟的立体英挺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就像被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冷肃寂静,残忍地注视着他。
段寻麟不是想送他回国跟亲人团聚,他只是想拿他们来当新的枷锁,把他长久地囚禁在他身边。
他还没玩够,怎么还没玩够!
祝青柃的身体比月光还冷,他不知道是自暴自弃还是被吓得腿软,倒显得有些温顺,躺在段寻麟怀抱中,用不知从哪发出来的声音回复段寻麟:“好,我答应你。”
一阵天旋地转,他跟段寻麟位置互换,段寻麟粗暴地扯掉身上的绑带和各种仪器线,暴虐地钳着祝青柃的下巴亲吻,一分空气也不肯给祝青柃,吻得祝青柃快要窒息。
这么过于疯狂的索吻让祝青柃心生怯意,他拼尽全力推开段寻麟,咽下满嘴被段寻麟搅得一塌糊涂的口水,心脏狂跳,话却冷冷淡淡:“你伤没好……你的伤”
他的话被段寻麟的某处烫成一抹烟消散,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看段寻麟像看什么洪水猛兽。他是心急回家,也是故意选段寻麟伤还没好的时候来,病人,总会比身体健全的时候弱很多。
他见识过段寻麟好着什么样,现在病着……怎么也还是英勇无畏?
“我说过,别自作聪明。”
段寻麟当然也知道他存的是什么心思,他捏住祝青柃的脸颊,贪婪地咬住祝青柃那柔软水润的双唇,一字一顿地说,“越痛,越爽。”
蜈蚣疤痕还没来得及除去,新鲜的血液注入树干筋脉,它也迅速苏醒过来。沉睡太久,它饥肠辘辘,迫不及待想要进食。
它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活,被什么人创造,所以它决心好好报答他。
密密麻麻的针线脚爬上了光洁白皙的双腿,沿路都是它垂涎欲滴流下的口水,到了一处跟它一样颜色粉/嫩花朵前,见了丝丝缕缕的花蜜,它越发欣喜若狂,攀在顶端,脑袋充血膨胀,与花相贴。
从它出生到现在,它从未进食过,可它清楚地知道,这里面的柔软娇/嫩能喂饱它,能叫它欲仙欲死。
它昂首以待,在等主人的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