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往后缩,手机从他们掌心滑落,段寻麟更深地贴近祝青柃,他湿发黑瞳,薄唇形状优美,瞧着比平时更加性感。
水珠还在不停滑落,段寻麟根本就没擦头发。祝青柃恼羞成怒道:“快点起来,你头发上的水都把我弄湿了。”
“那就再湿些吧。”
段寻麟吻过祝青柃的耳垂,一把将人抱起,往浴室去。
水珠滑过青绿色的蜻蜓纹身,透明纤薄的翅膀便颤动起来,在连绵不断滚落的水珠中颤得越来越块,在某一刻停住,下一秒又颤得像要碎在光里。
在光滑全是水汽的浴室里,蜻蜓没有落脚的地方,却是蛇的绝佳栖息地。它肆意横行,跟蜻蜓紧紧交缠,从浴缸爬到磨砂玻璃,卷着蜻蜓不肯松半分。
直到蜻蜓将要晕死,它才咬够,带着满身的亲热痕迹把人抱出了浴室。
他做/爽了,祝青柃却恼了。
在这种事上,他的求饶段寻麟总是充耳不闻。被折腾一晚,他明天还能正常训练吗?
他越想越气,忽然伸手攥住了段寻麟那仍旧昂首挺胸,不知满足的东西,目露凶光:“一个星期一次,答不答应?”
他倒是想说威胁的话,可又怎么能够。只能硬气地谈条件。
“不答应。”
段寻麟喟叹了一声,美美地往祝青柃手里送,“两天一次已经是极限,我绝不退步。”
祝青柃攥紧了:“四天。”
“不行。”
“三……三……唔!”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