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章 结果

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下来：“锅里留着你的饭，快去吃。”

姜河也确实饿了，起身去了灶台。

温楹找了柳絮说了潘孝勇的事。

柳絮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嘴皮子动了动，话却没说出口。

温楹：“这事是二郎查出来的，应该不会有假。”

柳絮不是不信，只是她爹娘实在叫她痛心，以为是真心想对她好了，结果又是她痴心妄想，她总是告诉自己，他们是自己的爹娘，再相信他们一次，可次次上当受骗。

温楹：“大嫂，这件事你想怎么办？”

柳絮：“我不会听他们的，这种打女人的男人，只叫人恶心。”

知道柳絮想明白了，温楹没再多话，至于安慰的话，她想柳絮根本不需要，她现在更想独自安静一会。

姜豆苗和姜豆芽一直跟在柳絮左右，既怕柳絮丢下她们，也怕离开姜家。

姜豆苗：“阿娘，我们能不能不要离开这里，我不想有新的阿爹，我只想和阿娘、阿婆、二叔婶婶、小姑一起住。”

姜豆芽抱着柳絮，哭道：“我要阿婆叔叔小姑，我也不要阿娘走。”

柳絮无声落泪：“不走。”

姜河也吃完饭回房了，看到温楹就贴了上来。

“怎么样？大嫂说什么了？”

温楹瞥了他一眼：“你好像很高兴。”

姜河收敛一些：“我怎么可能高兴，大嫂遇上这样的人，我替她着急，怕她走错路。”

温楹：“那你就看错大嫂了，又不是随便一个歪瓜裂枣就能当她夫君。”

姜河：“你很了解大嫂。”

温楹：“因为我们都是女人，宁缺毋滥。”

姜河有种错觉，阿楹和大嫂才是一国的，他是个多余的。

温楹问：“你刚才说要确认，确认什么？”

姜河：“潘孝勇之前的娘子张氏能不能生，总要有依据。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男女之间说不能生的，有一半是男人有问题，男人生孩子是本能，不过有些人是本事，我看潘孝勇未必有这个本事。”

温楹不由凑到姜河身边：“什么意思？你是说潘孝勇不能生？你怎么看出来的？”

姜河看她迫切想知道，忍不住起抓弄她的心，他指了指唇：“亲我，我就告诉你。”

温楹脸色一变，转过身去不理他。

姜河从后面抱住她，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往床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

“这就是本能，也是本事。”

温楹知道他在说什么，脸又红又臊。

姜河索取报酬，狠狠亲了一顿，才道：“我看他脚底虚浮无力，跑几步路就带喘，能行才怪。”

温楹：“这些都是你猜的，凡事都要讲证据。”

姜河顿了顿，道：“第一，潘孝勇说大嫂必须生男孩，说明他这人重男轻女，但他却同意让大嫂带豆苗豆芽，那可是多两张嘴，他能那么好心？替别人养孩子？可见这人心口不一。”

“第二，与他同村的人说他老实，但成婚后变不老实了，爱吃酒爱打张氏，寻常人娶了娘子，亲热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打女人。”

姜河是亲又是摸的：“娘子说对不对？”

温楹确实找不出可以否认的点。

姜河：“而且那事不行，尤其发现新婚夜不行，自尊心可能受到极大打击。”

他和阿楹第一次，他刚进去就交待了。

幸好后面证明自己不是个软蛋。

“是个男人发现自己不行，心里容易生出些阴暗来，大嫂带豆苗豆芽嫁过去，那就是羊入虎口。”

温楹点头：“他都不行……咳，不能生，为什么还要娶大嫂？”

姜河：“也许他觉得他又行了。”

温楹：“你还查到什么？”

姜河：“他在偷偷吃药。”

温楹：“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