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测试了一下,发现他对外界声音动作有着正常的反应,现在已经快两岁了,只会一些简单的音节,还不会说话,应该是一直没有人教。周文禄他们知道这是因为孩子跟着他那哑巴母亲的缘故,但没有出声解释。
大夫给了一些平日里建议,见孩子小,还开了食补的方子。天色晚,大夫解决了问题,也不多耽搁,收拾完东西便离开了。
小孩不会说话,也没有名字,眼下给他取个名字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担任学堂先生一职的周康毅身上。周康毅也不会推辞这点小事,简单想了想,给了他一个“启”字,喊了他一声“周启”,名字就当定下了。
教导说话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他们也没那么多时间,周锦宗便叫了令伯来,让他通知宅子上下,往后哪些丫鬟小厮有闲工夫遇上了,就领着周启发个声,不准教孩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孩洗干净了看起来格外瘦弱,脸颊上的皮都贴着颧骨,瘦削的脸上两只眼睛又黑又大,但没什么神采,看起来木讷可怜,手腕不比树枝粗多少,还没力气,连只小瓷盘都抓不起来。玉秋看在眼里,忍不住有些心疼,便去叫下人去熬个山药粥过来喂喂孩子。
周启像个木偶一样,低着头不吵不闹,但却是能听懂话的。放了糖的热粥喂到嘴边,每次都乖乖地吃了,叶婆子喂了几勺,怕一下喂太多,孩子消化不良,就打住了。
吃了热食,小孩很快就发困,蜷在椅子上睡着了,周文禄命丫鬟们在房中收拾出一块小地方,让妙莺把孩子抱过去了,小双儿先和那些姑娘们同吃同住,等过几年再给他安排新地方。
处理完周启的事,天已经完全黑了,大家便出了前厅,往歇息的院子去了。
到了周康毅院子门口的时候,本该进去的周康毅,却突然叫住了周文禄:“大哥,我有件事要同你讲。”
玉秋今晚睡得不太安稳。
也不知是不是被周文禄那句“能给孩子们当玩伴”刺激到了,他梦见自己躺在床上,一个面容模糊的中年男人坐在床旁,目光犹如实质,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一番,随即转身对他人道:“他胞宫受损,无法生育,你们还留着他做什么?”
外面有人声回道:“之前穆先生说可以治好啊。”
那中年男人苛责道:“听信庸医之言!他不过是想骗取你们钱财,故意诓你们的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周家不能断根啊!”
“这样无用之人,弃了便是弃了,没什么好可惜的!他哪里来的,你们将他送回哪里去便是了。”
玉秋怔怔地听完他们对话,发觉自己浑身僵直,无法动弹,亦无法出声。转瞬间他身下的床单褥子,连同这床架床帐,开始缓缓变了模样,竟变成了他在浓春楼房间中床铺的布置!
玉秋大吃一惊,接着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可得谢谢周家把你送回来了,这段时间客人多得姑娘们都忙不过来了,正好你不惧那些生猛的,我这就安排几个先过来,我的好玉秋,你可得给穗儿妈撑起面子,好好伺候着……”
那声音逐渐消失,玉秋又急又怕,四肢却像锁上了千斤重的铁链一般,容不得他动一下。紧接着,有什么湿热的软物从他大腿内侧扫过,令他鸡皮疙瘩骤然泛起,生出一股恶心感。
他的双腿被无形的力量分开,那柔软又湿乎乎的东西不断向他腿根靠近,他看不见那是什么,一种混合了厌恶的恐惧感从他心中升出。很快,那条生物试探性地触碰上他腿间的隐秘,两侧阴阜也被湿热感笼罩,那物顶端较身躯窄一些,身上遍布柔韧的颗粒,它顺着阴阜中间的缝滑下去,如同划开蚌壳的缝隙,将藏在中间的柔软部分统统暴露了出来。
玉秋无法叫出声,又挣扎不得,只能任由那物肆意在他私处嬉闹,来回扫过柔嫩的阴唇,顶端拨动一般玩弄着他敏感的阴蒂,即使他心里对这不可视的怪物无比惶恐,但肉体依旧不可理喻地按部就班地产生了快感。
不……不行!这到底是什么?它想做什么……放、放开!